吴晓波：穿越周期的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

这是中国著名的创新管理专家，浙江省特级专家，求是科学院理事会副主席兼副院长、研究员吴晓波教授在2023年求是论坛暨求是经济与管理年会上的讲话摘要。

吴教授提出了很多新的观点，让我们从迷糊中豁然开朗。穿越周期、创新驱动、高质量，这些关键词及背后，不仅仅是高质量本身，也是如何摆脱国际环境的快速改变，如何穿越这个经济周期性的宿命问题，如何研究、正视过程中多种因素的交织、复杂严峻的挑战与机遇并存等问题？ 

把握机遇与规避风险，首先必须自己能看到，才能去做好，其实都是管理问题。吴晓波教授不仅让我们深刻的领悟思想与观点的力量，看到了一双非常睿智的眼睛与散发的光芒；满满的都是干货！对于我们如何面对新的环境并与时俱进，予以非常大的启发。以下是部分内容摘要：

求是论坛之：

吴晓波：穿越周期的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

大家下午好！

首先要祝贺我们求是科学研究院，包括我们这么多年来，有了那么多的学员，这么多的新老朋友共同经历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所以，今天看到很多老朋友，还有很多的新朋友，感到非常的高兴。

我自己整理了一下，主要讲三个方面，每一个方面也各讲3点。

第一个方面，我们如何看清楚我们大的形势，我们国家正在全面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这个新的时代跟旧的时代有什么不一样呢，大家应该能够感受到，而且越来越清晰，既严峻又有挑战。所以在这个新的时代，最显著的特征那当然就是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的引擎，这个动力现在全面要切换到我们中国自主创新驱动的这个体系了，这个实际上是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变化。

在过去这个40多年里面，我们中国的改革开放，释放了我们的生产力，但是我们去好好去想一想，我们的生产力的发动机，它的源头是谁给的？是哪里来的？其实除了我们的企业家精神，除此之外，从科技上讲，基本上是借用了人家的发动机，有美国的、欧洲的、日本的甚至还有韩国的。他们的产业及相应的技术，在咱们中国有巨大需求，在巨大人口的地方得到了非常迅速的发展。依靠我们中国人的勤奋和努力，取得了现在这样的成果。

但是，现在越来越明显的看到，尤其是中美进入到一个脱钩的时代。我们不想脱钩，但是，这是美国对中国的脱钩。这个脱钩脱什么东西呢？很多人讲各种各样的商业商务等等各个方面；其实，脱钩的核心就是脱科技。科技是真正经济发展的引擎，所以他要脱我们这个引擎。那我们的企业怎么样去发展，当然要装上我们中国自己的发动机了，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任务。所以，我今天主题就是叫穿越周期的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

高质量发展已经讲了很长时间，但是高质量发展的动力来自于哪里？现在正处在一个穿越周期的一个时代。关于周期，经济学有很多的解释我不去多说。但是，我就讲我们中国改革开放这么40几年来，其实已经经历过好几个短周期了。在坐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应该知道。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那个时候我们面对的是怎么样的环境，我们都应该有记忆；然后到了本世纪初，我们中国加入WTO之前是怎么样的？加入WTO以后，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发展？接下去2008-10年的金融危机，也是一个阶段，也是我们中国的很大机会；但是美国生病，我们中国也吃了不少的药。

金融危机其实本来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好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当时其实也并没有太关注。关于全球可能会脱钩，需要自立这样的这种情形，并没有真正看到。所以也失去了这一些很好的机会；当时美国他自顾不暇，很多的高质量、高科技驱动的这些产业企业处在一个价值被低估的一个阶段。当时我们浙江有几个企业就是抓住了这样的机会才上来的。但是大多数的企业并没有去抓这样的机会。大家可能不太知道的我们浙江省有一家世界500强企业叫青山控股。

青山是靠什么起来的呢？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澳大利亚想收购印度尼西亚的镍矿，因为金融危机，他们买不了了。青山就买下了这个矿。在基于他自己对冶炼的工艺的掌握与重大的创新，形成了他的优势。去年的营收达到3,680亿人民币，净利润超过400亿人民币。

所以，在这样的过程当中，我们回过头去看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从企业来说，怎么样去抓住机会，去顺势而上，这是一个关键。

再往下继续讨论脱钩所带来的影响问题，这个影响其实是非常之巨大的，到现在来看的话，我们看很多的企业在那边抱怨，在发愁、甚至在苦苦的挣扎。仔细的去了解，我们都能够看得到，其实是脱钩的影响。好像今年的这个外贸形势大家都知道非常之严峻。那是因为什么？那背后也是脱钩，更重要的不仅仅是外贸，我们中国自己的国内的巨大的产业也面临着非常重大的问题。我们中国的家电、家电行业的总的产值有多少？数以万亿、数以十万亿计的产值？芯片呢？中国到现在为止，是芯片最大的全球买家。但你去看美国，不断在出台新的一个又一个的法案。最近，刚刚前几天又有新的法案，就是进一步扩大对以芯片、芯片为主的核心技术对中国的供给断链。他要再切断，那么更让我们担心的是，不仅仅是美国，欧洲呢？日本呢？韩国呢？其实现在很快我们看到日本加入了这样的一个体系，一个围剿的体系。所以，这里我们面临着重大的挑战，应该怎么做？

在另一方面，也看得到他也给我们的市场机会。我们许多的上游的核心的技术，核心的零部件，核心的原材料，人家不供，那我们只好自己做，也是机会。自己做还真能够做起来一些，特别是像上游的科研机构，原来他的技术转移困难，因为可以去国外去买，比你好、比你便宜、比你可靠；我们中国自己的技术就卖不出去，没人买你的东西。但是现在呢？不一样了，有人买了，这个是一个好的一面；我这几年有参加我们浙江省的半导体产业协会的年会，跟他们有交流，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中小型的半导体企业也在崛起。但是，一正一负，中国的上升没有那么快；一边的消退如果太快，对我们的影响会非常大。要说的就是它的一种严峻性。

这个新冷战所带来的严峻性，我们不得不要面对。上个星期，学校里有关的人跟我说，我们的学生访学到美国加拿大去，本来就是短期访问，应该没有什么，之前也是畅通无阻的，现在全部被拒绝，不让你去了。也许类似的事情会越来越多，所以我们要有一个正确的估计。

第二个大方面，就是我们中国式现代化问题。从企业发展的机会等角度，确实应该去好好想一想，中国式现代化到底是什么？

从现在大量的政府出台的各种各样的政策看，中国式现代化主要讲的是五点：

第一就是人口规模巨大；人口规模巨大，就是我们有巨大的市场潜力，市场资源的优势。

第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对我们的企业、特别是我们的企业家都得好好去想一想。共同富裕带来一些新的一些机会、要求是什么？到底应该怎么样去适应？一些企业家也是很迷茫的，到底应该怎么做？

第三讲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这两个东西要相协调。精神文明怎么样体现，确实也是一个蛮大的问题。

第四说的是人跟自然的和谐，这个倒还好。我们在座的伙伴有没有环保产业的，环保产业的大部分企业现在的感觉都比较好。大家对环境环保确实更重视了，政府也重视了，法规也严厉了，这个市场机会就出来了。

最后一点就是和平发展，这个主要靠我们国家要保证和平发展的道路。

这个中国式现代化的5条里面，我们去看背后真正要做好的还是靠科技，创新科技、科技创新。即便是想走和平发展的道路，你没有科技，没有强大的军事科技，你能保证你能够和平发展吗？这个是我们面临的具体问题，也许都是新的机会，这是第二个方面。

第三个方面，我想说一下刚才我提到的中国优势。

中国前期的发展主要靠的是中国的优势，比如巨大市场。以前是短缺经济，许多的行业、许多的领域里面需求没有被满足，这个市场驱动力的优势太大了。而且随着我们中国人生活水平的提升，新的需求不断一层一层爆发出来。像前几年10年左右把，汽车消费以可见的速度，一下子就咣当咣当上去了；我们生活水平提升了。那么到了现在，还有什么重大的需求呢？这也是我目前比较关心的事情。恐怕从单纯的量，巨大的增长这样的风口，现在其实并不是太容易看得到。但是我们还看到另外一个，就是结构变化的风口。结构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越来越走向就是高质量的需求。如何去满足高质量的需求，就要靠创新来提升你的能力。让市场的优势能够体现出来。

还有的优势，就是我们肯吃苦在先的精神。

我在前年年底，去年年初的时候给省里面写过报告。说的是怎么样去弘扬新时代的浙商精神？新时代的精神，就是只靠以前的四千精神已经不够了。很多人在说地瓜经济。地瓜经济到了现在这个时代，我个人看法是，地瓜经济生命力是有限的。现在靠的是现代工业、现代科技、现代管理来驱动的。即便是地瓜，它的长法也不一样了。到了今天，很多人说到中国的传统优势，说得上的似乎是肯吃苦、睡地板这种优势。你说这还能解决产能过剩等问题吗？

那么，我们新的优势是什么？大家看一下，在过去的20年当中，中国的大学生人数增长了多少倍。我们高素质的劳动力正在大量的涌入社会。当然也有人说，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确实也有这样的情况存在。但另一方面我们企业对那些高素质劳动力的需求其实也是非常旺盛的。就是怎么样把那些高素质劳动力用好，这是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这个企业还是按照原有的传统的路子走，也许不一定也要用这些大学生，我用高中生就可以做了。但如果你要走新的科技的道路，就需要有大学生，这是不一样的。我们要穿越这个周期，不能从过去那种依靠传统的要素来驱动，推动经济增长；而是需要用新的要素来驱动我们的增长。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周期性的切换；我们讲要穿越这个周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也与好多个比较传统产业的企业家交流过，我说像你们这样的一种做法，在中国做，已经没有优势了。趁早去柬埔寨去东南亚去斯里兰卡都可以，去非洲也可以，去那些地方你的优势也许还在。没有优势，企业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如果还在国内，原有的这种优势没有了，很快丧失掉了，怎么活下去呢？

这就需要我们切换；切换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我们中国要全面加入全球产业链，去赢得我们的一席之地。但是刚才又说因为冷战，全球产业链现在是断裂的，并不是顺畅能够衔接的。而且这个形式在短期内预后并不好，短期内很难缓解。那可能还会再加深，所以这个又是我们不得不看到的。再延伸到我讲的第二个方面第二个大点，我的题目叫做数字经济时代带来的重大机会与窗口和重大挑战。

数字经济咱们走的是非常快的，走的快的原因有很多种。我们跟国际上最先进的去比较，我们的技术特别是底层的技术，中美之间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在中下游的应用，中国走的是确实是快，比如支付方面。我自己疫情以后，第一件事情是什么？要找我的钱包。钱包找不到了，找钱包找信用卡找半天，其实，不去国外这些已经不需要了。

这样的一种大的变化给我们带来的是什么？不是说只是机会，也不是说只是威胁，总是机会和威胁共存的。那么怎么样去抓到这个机会靠什么东西呢？道理很简单，靠创新!

第三个方面，在这样一个重大的机会关头，穿越周期这样的一个阶段上,如何穿越？

第一：国企和民企，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最近这几年很多人都会说国企，国进民退。有很多的指标我们也看得出，我想刚才我们各位教授也应该很清楚。我看那个数据18年以前，民企的融资还是超过国企的。18年以后民企的融资不断的缩小。都是国企融资，那么国企他有他好的一面但有他不好的一面。我们怎么样去看待好跟不好？标准也不是那么简单，但是一般我们会说基础行业里面当然以国企为主。但是竞争性行业里面民企应该有更多的发挥空间。但在事实上呢，其实也并不一定是如此。最近这段时间比较让人看得到的一些国企的榜样，我们会看到几个央企做的都很好，很快进入到世界500强，进入到消费领域里面也很成功。但是我们不要把偶然当成是必然，这个我们一定要关注。

另外一个值得杭州特别注意的是——合肥，现在成为很多城市的榜样。合肥是一个风投城市，政府去做风投，他把当年把财政的80%用于去支持京东方。严格意义上讲这个是违法的，但是他赌成了，他成功了，他赚了很多的钱。但是这一个榜样需要我们好好去分析，要理性的去分析，真的是不要把偶然当成必然。但他投京东方后来还有投了其他企业。他投的都似乎都不错，但是我们要看他背后的机理到底是什么，这是有规律的。

看看我们杭州，我们杭州也有好的方面，就是进入到这个新时代很典型的创新驱动。我们看一个指标就是一个专利发明。中国的专利从10年到20年增长了6倍，我们杭州增长了10倍，所以你还在全国平均之上，我们看刚才金老师也提到这个独角兽，2023年有一个全球独角兽榜发布。全球有1,361家独角兽企业主要分布在48个国家271个城市，其中我们杭州有22家，是位居世界的第八位。那应该也是相当不错的。2023年中国的独角兽未来有100家，这个TOP1000分布的地区主要还是北京、杭州、深圳、上海，是很多年以来一直是这样的。19年到23年杭州独角兽企业的数量从26家增长到42家每年增长10.7%。准独角兽企业每年增长35.5%，这个增长其实还更快，当然这个当中我们浙大当然也得鼓吹一下。我们浙大作用是非常大的，浙大有一个发明专利就卖了一个亿的钱。所以这个里面有很多就能看得到，一种新的趋势是什么？。上面刚刚讲创新驱动在上游的引擎，欧美特别是美国不给我们了，那我们自己从我们自己那里拿，向大学向中科院向国家的研究院所去拿，这个是一个非常非常典型的一个趋势。不仅仅是拿他们的，跟他们的人合作共创，去发展我们新的科技、创新的企业，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方向。

第三个就是讲，现在的产业边界的打破这是一个重大的一个趋势。因为互联网、因为人工智能，其实产业的边界现在是可以说几乎没啥边界了。典型的表现就是产业链，创新链他们的融合在加快创新链。本来很长这个长的链现在在缩短。以前我们叫R＆d就是研究与开发。我开发出一个圆形机，这叫开发。现在这里国际上叫什么？美国率先叫做R＆e，就是研究工程化。这个链大大的缩短了，这个值得我们去关注。至于这样的一个新的经济底下，怎么样把以前看上去很长的链现在把它整合起来，变得很短。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尤其是对于龙头企业的机会。较中小企业当然有更多的细分市场的机会，这个是我们所看到的。

最后我讲那个三点就是关于我们怎么做。我们怎么做的这个关键吗？再分三个小点，第一点就是政府。

政府到底应该怎么做？这里我也就提一点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因为这个新的时代的到来，他的基础设施需要巨量的投资。这就是我们的新基建。政府在这方面的责任、他的作用必须是加强。因为在这样的一种新基建的这些项目里面，靠民营企业去投资，他的回收期太长了。大部分是并不能挣到钱的，所以呢这方面就是我们国家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所以在我们杭州很多年前我就提过这个事情，我们杭州应该是5G全程覆盖，Wifi全部都是免费的，就跟公路一样的，全程畅通的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那么杭州市政府最近有一个新的规划打造——5大生态圈，这有一定的道理。第一是智能互联，第二个生物医药与大健康，第三个高端制造，第四个新材料，第五个绿色低碳新能源。

其实新能源我们浙江并没有抓的太好，但是也在做。我们的国有企业做的不错的，我们新能源里面我们浙江省的那个储能电站这个是全国做的是最多的。它的作用在后面会更好的发挥，这里面政府怎么样发挥、也是在上游发挥更好的时候。

第二点就是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政府跟企业，企业有国有企业、民营企业。那么企业应该怎么样去发挥作用？我这里简单的提一点，在这个时代很重要的一个做法我们称之为叫双轮驱动。就是技术创新跟商业模式的创新要双轮驱动。技术创新从本意上他们会说一个新产品那一条链出来了变成一个产业，其实现在的产业你去看一看都不是这样的。他会是交叉复合的。所以，这个需要我们讲新的商业模式。比如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的成功你说真正靠多少技术的创新？他更多的可能是商业模式的创新。希望大家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不要一边倒。一会说这个商业模式创新就是玩虚的，是骗人的，这个不对。也不能说现在强制要求每个地方实体经济必须30%以上，那这个我觉得也没这个必要。而且到了这个发展阶段其实服务经济的增长应该是比实体经济的增长更快。这个实际上是我们当前所面临的一个新的阶段，是规律。所以要求我们要有新的共同的认识。

第三个小点最后就是我提的就是几年前了，在一个公开场合，我曾经提出一个概念，我说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一种新的竞争，新的阶段。我们要有我们中国的阶层使命共同体，再加上利益共同体。这民营经济、民营企业与国有企业，都是一种利益共同体，而不是把它对立起来。所以这方面，我们的民营企业家，一定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许多行业里面，国有企业所承担的责任，他们所扮演的角色同样是非常之重要。民营企业也有很多方面能够发挥更好的作用？比如说最典型像电价，没有国有企业在那撑着，这个电价我们会有那么便宜的电价吗？那肯定不是这样的。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有很多共同的利益。

我们也提出过一个叫七位一体，以前叫政产学研，这个加起来就得有四位；后来就提出还有一位，就是刚才金老师讲的金融，这就是政、 产、 学、、 研 金 。金融非常重要，没有金融的支持这个创新生态体系是起不来的，因为许多的新的创新都是关于未来的。我个人认为金融是起到什么作用，很大一个作用起到一个杠杆的作用，他把未来可以撬到今天。所以，很多的新科技，在当下他是不会有盈利的，他是不挣钱的。但是他未来会挣钱，所以把他的未来对到今天，来支持那些今天还不挣钱的科技产业。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个金融非常重要。另外一个，就是我们中国前面，特别是半导体这一块为什么没有发展起来，很大原因就在这里。我们的用户不用我们中国自己做的芯片，用人家的，人家又便宜又好。用户变得很重要。这个我只是强调一点。用户跟你共同设计、共同制造这个变得越来越重要。

最后一个就是第七个角色中的中介。其实中介体系非常重要，那中介其实也包括我们求是科学研究院这个平台，这个平台属于中介或服务体系。中介服务体系在一个发达的社会里是必须有的这个第三方，非常重要，就是这个中介服务体系。

最后喊两句口号，其实在这个平台上，我们大家来求是科学研究院首先都是来学习的，学什么东西呢？学管理，所以总结起来一句话。其实管理是最大的蓝海，那我们很多人学习学到很多什么东西呢？所有东西其实都是管理的改变，被动或者主动的改变，管理就是最大的蓝海。所以未来碰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机遇，首先是通过怎么样的管理去改变、去做好，这是一个关键。最后再谢谢各位。我就讲到这里让我们共同努力一起做健康的力量。（秘书处根据记录整理，有删节）